数学题
“放缩。”张起灵看过题目，接过吴邪的笔在草稿纸上开始写过程。吴邪被数学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没有心思腹诽张起灵为什么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却要拿他的笔，或者明明可以直接给他看证明过程却非要写一遍。
黑色的字迹在纸上速度均匀地出现，老张还是稳，思路清晰走正轨。吴邪努力跟着笔尖转动眼珠，把脑袋凑得很低。物理上的努力没有起到预期的作用，他的头还是很大。
不是很明白这坨丑了吧唧的东西何德何能能被张起灵看中作为放缩的中间量。
吴邪带着一点不好意思和很多点疑惑的目光看过来，张起灵自动自觉地就开始讲解。懂是懂了，但总觉得像张起灵移植给他的什么器官，自己看起来就是不顺畅。
可能是状态不太好，脑子还没转过来。张起灵注视着他的脸，做出这样的判断。
视线里忽然多出一只手靠到吴邪发红的脸上。解雨臣凑过来：“怎么了，这题不会？”
“小哥给我讲过了。我再看看。”吴邪没抬头，目光黏在那一段过程上，倚在张起灵桌前没动。
解雨臣瞟了过程一眼，回身拿过自己的本子打开到那一题：“喏，没用放缩。”
吴邪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全部转移，大惊：“没用放缩？”他拽过本子，看到极简略飘逸的几行字。“移项化简，变化形式，出来一个类对勾函数，换个元就行了。”解雨臣怕他看不懂，甚至屈尊解释了几句。
“可以啊小花，这个妙啊！”吴邪反应过来以后揽住解雨臣的肩膀使劲晃荡，“放缩搞得我头都快裂了，我是真不会。”
张起灵抬头直视着解雨臣：“巧妙是巧妙，但是局限性太大了，只能做这一道题。”
解雨臣肩上还搭着吴邪的胳膊，出乎寻常地没有抖开。他似乎是轻轻笑了一下：“那又怎样？好用就行。”
吴邪敏锐地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他没来得及多想，胖子的声音在教室那头适时地响起：“天真呢！混乱大巷战来不来？瞎子放哨！”他哎哎地应着，迅速拿过纸笔，丢下一句“多谢”就跳走了，背影慌乱得堪称逃离。
摸上班级电脑的时候，他还在想：妈的，不愧是数学一百九的人，讨论个题目都一股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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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苏高考理科满分20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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